一瓶純露的前世今生：從神聖樹脂到日常護膚的乳香力量 / NAHA芳療協會期刊 2019 冬季

乳香純露（Boswellia carterii）

許多人是透過「三位智者為聖嬰帶來禮物」的故事認識乳香的。「他們看見那星，就大大歡喜。進了房子，看見小孩子和他母親瑪利亞，就俯伏拜那小孩子，打開寶盒，拿黃金、乳香、沒藥為禮物獻給他。」¹

在古代，乳香樹脂是配得上獻給君王或神明的奢華禮物，亦為希臘、羅馬、埃及、以色列與其他文化在宗教典禮與葬儀中珍視之物。²

博物學家 George Birdwood 描述了乳香樹脂在希伯來聖殿中的神聖性：「stACte、onycha、galbanum 與純乳香，是製作『聖潔香料』的芳香香料……每天早晚都要在『香壇』上焚燒……安置於至聖所。」又說：「祭司若為自己製作這聖香……或任何非祭司之人……若在金壇上獻上或焚燒陌生的香，都是死罪。」³

乳香自古以來即在貿易與用途上擁有豐富的歷史，從美容到神聖儀式皆然。

當我寫下這些時，我想起工作空間裡的乳香（Boswellia carterii）樹脂「淚滴」，我會把它浸泡進基底油以製作藥膏，也會把它當作薰香焚燒。能夠使用這種曾經只供君王、神祇與祭司使用的植物珍寶，我倍感榮幸。

如今，雖然 Boswellia 物種的樹脂與其衍生產品不再只限於王室與祭司，但它仍是需要以謹慎與尊重使用的精緻饋贈，特別是其中一些物種已被列為「近危」。對許多人來說更容易取得的同時，乳香仍舊帶有幾分尊貴、神聖，甚至神祕的氣息。

Boswellia 物種：植物珍寶，亦是植物之謎

在芳香療法圈中，Boswellia carterii（亦作 Boswellia carteri）常被記為純露的來源；而 Boswellia carterii、Boswellia sACra、Boswellia frereana 與 Boswellia papyrifera 的樹脂，則被列為精油的來源。粉末狀的 Boswellia serrata 樹脂通常作為藥草使用，也可見於膠囊產品。

當我翻查關於 Boswellia 屬植物學的文獻時，不免陷入一樁小小的「植物學懸疑」。

Boswellia carterii 是否僅是 Boswellia sACra 的同物異名，抑或為獨立物種？植物學家與博物學家 Frank Hepper 與 Théodore Monod 主張 Boswellia sACra 為原生於阿拉伯的獨立物種，而 Boswellia carterii 則為原生於索馬利亞與索馬利蘭的獨立物種；³ 還是如植物學家 M. Thulin 與農學教授 A.M. Warfa 所示，這些樹木只是同一物種（Boswellia sACra）對環境差異的回應？⁴ 讓我們更貼近這美麗而神祕的屬群。

追尋線索：Boswellia 世界裡的「誰是誰」？

若你搜尋乳香純露，常見其原料物種寫作 Boswellia carterii。然而在植物資料庫網站上，物種名卻常寫作 Boswellia carteri（尾端僅有一個 i）。在 Birdwood 於 1869 年發表於《倫敦林奈學會會報》的〈論 Boswellia 屬〉一文中，他描述了一株由東印度測量船外科醫師 H. J. Carter 博士發現的樹，並在命名時使用了兩個 i。今日許多人仍沿用雙 i 的寫法，而許多植物資料庫上則少了那個多出來的 i。或許保留雙 i 也算是向 Carter 與 Birdwood 兩位曾專注研究這些美麗樹木的人致意。³

那麼，關於「不同物種或同物異名」的問題呢？Birdwood 首先將 Boswellia carterii 視為獨立物種；他也注意到乾燥標本（據稱為 B. carterii）的葉片外觀存在明顯差異，但又不確定地表示，這些應只是同一物種的變種。

Boswellia carteri 與 Boswellia sACra 被認為僅原生於世界少數地區：阿拉伯南部（阿曼、葉門）、索馬利亞北部與索馬利蘭。Birdwood 起初將阿拉伯與索馬利亞的乳香樹都指定為 Boswellia carterii，但後來依其花部雄蕊位置的差異，將兩地植物視為不同物種。

1969 年，英國植物學家 Frank Hepper 區分出阿拉伯的樹為 Boswellia sACra，索馬利亞的樹為 Boswellia carteri（未對此分類法提出論證）。⁵ 同樣地，法國博物學家與探險家 Théodore Monod 亦依「株形差異」將兩者視為不同物種，儘管他對於雄蕊差異持保留意見。據述，B. sACra 從「不膨大」的基部開始分枝，而 B. carteri 的樹幹明顯腫大。⁴

然而，至少部分「株形」似乎受環境影響而定：生長在岩石上的植株，其樹幹基部的腫大更為顯著。在索馬利亞不同地區也觀察到株形差異：在 Al Mado 山脈北坡見到更高、幹身膨大、葉緣具鋸齒與波狀、葉背絨毛較厚的樹；而在更乾燥、石礫土壤的 Karkar 山脈，則見到較矮、分枝較多、幹部幾乎不膨大、葉片更寬、波狀較弱且絨毛較少、果實也更寬的樹。⁴

阿拉伯半島的樹木通常自不顯著膨大的基部開始分枝；小葉呈波狀，有時帶有鋸齒狀；果實從狹長到較寬皆有。⁴

這些受環境調控的差異，讓部分學者認為分布於索馬利亞與阿拉伯的只是「一個高度變異的單一物種」——Boswellia sACra；也有人仍堅持兩者為不同物種。

Boswellia carterii 受到「國際植物名稱索引（IPNI）」「英國皇家園藝學會 Kew 科學 Plants of the World Online」與《倫敦林奈學會會報》等承認；^3,6,7 而 Woolley 等人的研究則依兩者的化學分析，認為 Boswellia sACra 與 Boswellia carterii 確為不同物種，並非同物異名。⁸

另一邊，The Plant List 網站則將 Boswellia carteri 與另外兩個物種與變種都列為 Boswellia sACra 的同物異名；種子植物世界名錄亦不接受 B. carteri 為獨立物種，而列為 B. sACra。⁹

在芳香療法領域，Boswellia carterii 與 Boswellia sACra 通常被視為不同物種，香氣各異而化學組成相當相近。前者多取自索馬利亞與索馬利蘭，後者則多產自阿曼等阿拉伯國家。基於篇幅無法終結此一「物種或同名」之謎，本文依目前芳療界的通行作法，視兩者為不同物種；且由於乳香純露通常標示為取自 Boswellia carterii，以下討論純露時將以此物種為主。

Boswellia 的植物學

如同無患子目（Sapindales）的其他成員，Boswellia 屬樹木以其芳香樹脂聞名，數世紀以來被用於儀式、美容與療癒。該屬以植物學家 John Boswell 命名。

Boswellia 屬隸屬於橄欖香科（BurserACeae），此科亦被稱為「火把木（torch wood）」，因其木材燃燒時發出的光亮極佳。¹⁰ 物種原生於非洲與亞洲的熱帶地區，物種多樣性以非洲與印度最高，為中等大小的被子植物。五個主要能產出「真正乳香」的物種為：Boswellia carterii、B. sACra、B. serrata、B. papyrifera 與 B. frereana。

B. carterii 常自索馬利亞與索馬利蘭的 Sanaag 與 Bari 地區採收；B. sACra 原生於阿拉伯半島的阿曼與葉門，以及非洲東北的索馬利亞。在阿曼，樹木於多風蝕的陡峭山坡的乾旱林地中相當豐富，尤其位於 Dhofar 山區。

B. serrata 原生於印度多地，包括伸入巴基斯坦的旁遮普地區；B. papyrifera 原生於衣索比亞、厄利垂亞與蘇丹，亦稱「蘇丹乳香」；B. frereana 同樣原生於索馬利亞北部，當地稱其為 Maydi、Dhidin 或「乳香之王」。¹⁰

形態特徵

Boswellia 屬為雌雄異株（雄、雌生殖器官分屬不同植株）。用於製作純露與精油的 B. carterii 為落葉喬木，具一至多條明顯樹幹，高約 1.5–8 公尺。樹幹是否腫大視環境而定，樹皮為淺褐色紙質，易剝落；樹皮下為厚實且略帶紅色的層次，內含大量乳白色樹脂，乾燥後轉為黃褐色。枝條無刺、無鉤。

葉片描述為「圓齒、波狀，兩面均被毛」，⁴ 在形狀、毛被與顏色上有多樣變異；為奇數羽狀複葉，小葉互生對生。

花朵細小，具五枚白色或淡黃色花瓣與十枚雄蕊，腋生成簇；果實為蒴果，約 1 公分。花瓣可為四或五枚，覆瓦狀排列；萼片數量相等，亦為覆瓦狀，基部略連合（connate）。¹⁰

此樹能耐惡劣環境，常見於溪谷與岩坡，海拔可至 1,200 公尺；多生於白堊質或富含碳酸鈣之土壤，偏好高地乾旱、富石灰岩的棲地。⁴

乳香的簡史、美妝與療癒用途

乳香自古以來即因宗教與醫療用途而備受珍視。乳香亦名「olibanum」，而「Frankincense」一詞來自古法語 franc encens，意為「高品質的薰香」。

乳香樹約在 8–10 年齡開始分泌樹脂。採收時在樹幹或枝條上切割小而淺的切口；樹脂品質取決於棲地與採收時機，並依顏色、純度、香氣、年齡與形狀分級。

「Al‑Hojai」採於一年中最炎熱之季；「Annajdi」為季風後月份採收；「Ashazri」為該季節的首次切割；「Asha’bi」或「Assahili」則採於一年中最寒冷時期。當中，「Al‑Hojari／Hojari」被視為最上品，來自乾燥高地、未受霧與季風影響之處；「Asha’bi」因靠近海洋且受季風影響，價值最低。^10,11

考古證據記載了古代文明對乳香／薰香的貿易與多重用途。古猶太、希臘、羅馬、埃及、美索不達米亞、基督徒與穆斯林皆在宗教、社交與文化活動與儀式中使用乳香。¹⁰

燃燒薰香所產生的黑色煙灰可製作「kohl」眼線，古埃及男女皆用；其他美容油膏亦以乳香與其他芳香樹脂調製，用於肌膚與頭髮。現代的香皂、乳霜與保養程序仍見乳香樹脂或其蒸餾物。¹⁰《埃伯斯紙草》記載乳香用於喉部感染、化痰、緩解噁心與嘔吐、舒緩氣喘與止血。

早期美容用途包括以樹脂、其他植物油與香料製作的香油；這些香油在羅馬帝國的公眾浴場頗受歡迎。以乳香萃取的香油在近代仍是調香師的原料之一。¹⁰

此外，乳香也被用於潰瘍、痢疾、發熱、嘔吐、腫瘤、咳嗽、牙科問題與傷口。目前乳香以滋養與更新肌膚之效受高度推崇，也用於緩解緊張、舒緩肌肉與頭痛、支持呼吸健康與冥想。¹⁰

乳香亦常被宣稱對癌症與腫瘤極有助益；然而，包含親水性成分的「萃取物／樹脂」似乎較精油或純露更有效；且多數研究仍停留在體外（in vitro）階段。¹²

Boswellia carterii 純露的益處

B. carterii 純露的氣味被形容為甜美、乳香特徵明顯、略帶樹脂感，且較蒸餾精油更溫暖。Catty 認為其氣味非凡，滋味苦但不討厭；稀釋後更顯柔和、溫暖與乾爽。¹³ 芳療師 Amy Kreydin 則描述其氣味為木質、萜烯樣、樹脂感，風味木質、藥感與香脂調。¹⁴

我認為乳香純露宜人、帶有泥土氣息，兼具乳香的典型香調且更為輕盈。以我的經驗，許多人喜愛乳香與純露的氣味，也有人覺得過於濃烈而不適。

與精油與樹脂相同，B. carterii 純露用途廣泛。其預估保存期限為 18 個月，pH 值約 4.7–4.9。¹³

純露適用於冥想、儀式與能量工作；Catty 將其應用描述為「實驗性」。如同精油，純露似乎能支持呼吸健康——有助於「乾燥」肺部過多黏液並促進咳出痰液。¹³

內服方面，乳香被認為具乾燥與利尿性。Catty 建議可在有膿或分泌物的情況，或生殖與泌尿系統感染時與岩玫瑰（Cistus ladaniferus）或「具永續來源的」檀香（Santalum album）搭配使用；亦可作為漱口水以處理口腔或牙齦感染。¹³

Kreydin 主張將純露用於冥想與靈性實踐、能量淨化空間，以及各種肌膚調理配方。她提到曾有客戶每日噴灑於雙手數月，手部色素斑明顯淡化。¹⁴

如同精油，純露被廣泛推崇為優秀的肌膚保養品：可直接噴灑於臉部、自然風乾，以改善膚質；或加入面膜配方以提拉、改善外觀。我個人喜歡在肌膚與頭髮配方（於水相）中加入乳香純露，也會搭配薄荷（Mentha × piperita）、肉桂（Cinnamomum zeylanicum）或沒藥（Commiphora Myrrha）純露作為天然漱口水。乳香純露目前無已知安全顧慮。

乳香物種的保育狀態

與所有精油與純露一樣，向以永續方式採收與供應的來源購買至關重要。Boswellia sACra 在 IUCN 紅色名錄上被列為「近危」。¹⁵ 同樣地，一些具良知的蒸餾商在其網站上表示，B. carterii 也在其「永續關注清單」上，並與採取適當措施以確保永續採收與道德工作實務的蒸餾商合作。¹⁶

Frances Bongers 等人揭示，Boswellia papyrifera 正因過度開發與生態系退化等因素而面臨崩潰；作者指出其他乳香物種的情況亦然，並呼籲主動保護與復育剩餘的乳香林，以確保未來世代仍可使用，並為出產乳香的地區提供合乎道德的生計。¹⁷

在乳香需求不斷攀升之際，選擇與以永續方式採收樹脂的蒸餾商合作之供應商，至關重要。

乳香是大自然美麗而珍貴的禮物，具有多元療癒益處。這項曾專屬於神祇、君王與祭司的珍材，至今仍值得我們以尊重之心對待。對於所有來自大地的寶物，我們都必須審慎且節制地使用，讓更多世代得以共享。

若不使用乳香，還有什麼選擇？

若你希望使用乳香以外的純露，請諮詢認證芳療師或具知識的芳療實務者，或考慮下列替代純露：

• 呼吸道支持：尤加利（Eucalyptus spp.）或牛膝草（Hyssopus officinalis）。
• 肌膚支持：胡蘿蔔籽（Daucus carota）、玫瑰（Rosa × damascena）、天竺葵（Pelargonium spp.）。
• 抗發炎支持：紫草（Symphytum officinale）、迷迭香（Rosmarinus officinalis）、窄葉蓍（AChillea millefolium）。

＊孕期避免使用胡蘿蔔籽（Daucus carota）。除非在專業人員監督下，請勿內服紫草（Symphytum officinale）。孕早期、高血壓與癲癇者避免使用迷迭香（Rosmarinus officinalis）。孕期與幼兒避免使用窄葉蓍（AChillea millefolium）。

香礦泥面膜

這款面膜可舒緩並支持秋冬乾燥肌膚。乳香、玫瑰與天竺葵皆對肌膚大有裨益；酪梨油具有滋養與保濕作用；蜂蜜作為「保濕劑（humectant）」能將水分引入肌膚。

材料與器具

• 量匙
• 不鏽鋼或玻璃混合碗
• 攪拌用湯匙
• 1 小匙拉索爾泥（Rhassoul）或膨潤土（Bentonite）
• 1 小匙酪梨（Persea gratissima）油
• 1 小匙蜂蜜

精油與純露

• 1 小匙（或以上）乳香（Boswellia carterii）純露
• 1 滴天竺葵（Pelargonium graveolens）或真正薰衣草（Lavandula angustifolia）精油

製作步驟

以 70% 異丙醇與／或溫水加洗碗精清潔器具。將所有材料加入碗中，充分混合至滑順糊狀。

使用說明

將面膜均勻塗抹於臉部與頸部，放鬆靜置 10–20 分鐘，以溫水洗淨並輕拍乾。享受你的美麗肌膚！僅限成人使用。

亮采肌膚化妝水

乳香對肌膚極為友善，作為日常保養流程中的化妝水表現亮眼。清潔後噴灑化妝水，並依需要後續保濕，可助健康肌膚。

容器

乾淨的 2–4 盎司玻璃噴霧瓶各 1。

成分

• 30 mL 乳香純露（Boswellia carterii）
• 30 mL 玫瑰純露（Rosa × damascena）
• 20–40 滴 Solubol（分散劑）

選用精油（可加可不加）

• 3–8 滴真正薰衣草（Lavandula angustifolia）
• 1 滴玫瑰（Rosa × damascena）
• 1 滴胡蘿蔔籽（Daucus carota）

製作步驟

若使用精油，先將精油滴入玻璃瓶；加入 Solubol，輕輕搖晃使其混合。再加入兩款純露，蓋上瓶蓋後再次輕輕搖勻。

使用說明

臉部清潔後，避開眼周，輕噴全臉並讓其自然乾。需要時可再行保濕。亦可於早晚或想要時直接噴灑，以支持肌膚健康。每隔幾週新鮮製作一批。

注意

孕期避免使用。僅限成人使用。

參考資料

1.     Bible Gateway 網站，《馬太福音》2:10–12，檢索：2019-10-15。連結：https://www.biblegateway.com/pasSage/?search=Matthew+2:10-12&version=NIV

2.     Middle East Institute 網站，〈The Story of Frankincense〉，檢索：2019-10-15。連結：https://www.mei.edu/sqcc/Frankincense

3.     The TransACtions of the Linnean Society of London，卷 XXVII（1869），檢索：2019-10-15。連結：https://www.biodiversitylibrary.org/item/87717#page/146/mode/1up

4.     M. Thulin、A.M. Warfa（1987），〈The Frankincense Trees (Boswellia spp., BurserACeae) of Northern Somalia and Southern Arabia〉，《Kew Bulletin》42(3):487–500。JSTOR：連結

5.     F.N. Hepper（1969），〈Arabian and African Frankincense Trees〉，《The Journal of Egyptian Archaeology》55(1):66–72。DOI 連結

6.     International Plant Names Index（IPNI），〈Boswellia carteri〉，檢索：2019-10-06。連結

7.     Kew Royal Botanic Gardens Science: Plants of the World Online，〈Boswellia carteri〉，檢索：2019-10-06。連結

8.     Woolley, C.L. 等（2012），〈Chemical differentiation of Boswellia sACra and Boswellia carterii essential oils…〉，《J. Chromatogr》1261:158–63，檢索：2019-10-06。PubMed

9.     Govaerts, R.（1996），World Checklist of Seed Plants 2(1,2):1–492，MIM, Deurne。（引作 Boswellia sACra）

10.        A. Al‑Harrasi、A.L. Khan、S. Asaf（2019），《Biology of the Genus Boswellia》，瑞士：Springer。

11.        WaybACk Medicine 網站，〈Omani Sites on the World Heritage List〉頁面，檢索：2019-10-06。連結

12.        Tisserand Institute 網站，〈Frankincense Oil and Cancer in Perspective〉，檢索：2019-10-21。連結

13.        Catty, S.（2001），《Hydrosols: The Next Aromatherapy》，Vermont：Healing Arts Press。

14.        Kreydin, A.（2017），《Aromatic Waters: Therapeutic, Cosmetic, and Culinary Hydrosol Uses》，Texas：The Barefoot Dragonfly。

15.        IUCN Red List 網站，〈Boswellia sACra〉，檢索：2019-10-21。連結

16.        Aromatics International 網站，〈Frankincense Oil〉，檢索：2019-10-21。連結

17.        Nature 網站，〈Frankincense in Peril〉，檢索：2019-10-21。連結